大概十来分钟,男人就从里面出来了,穿着黑色真丝睡袍,头发还滴着水珠。
苏眠看着他:“郁先生,你倒是说说,想我怎么哄你?”
其实,最直接的好像是身体力行的那种,但是,看郁瑾知的样子,好像并不是。
她本还想着,若是,身体力行一次不够,那就两次。
郁瑾知把毛巾递过去:“擦头发。”
苏眠接过。
倒不是第一次,所以动作并不生疏。
郁瑾知把人抱到他腿上坐着。
擦了个半干的状态,苏眠把毛巾扔下,转头去找吹风筒,把男人的头发彻底吹干后,问:“然后呢?”
郁瑾知的头发被吹得稍乱,且,垂落下来的头发,有点挡眼。
苏眠见,觉得明日得帮郁瑾知修剪一下。
寻思着,人忽然就被郁瑾知塞进被窝里,灯一灭,郁瑾知跟着躺下。
苏眠被男人缠的紧紧,动弹不得。
郁瑾知闭上眼:“睡觉。”
苏眠笑了,双手环住他的腰:“就这样?”
郁瑾知用气泡音恩了一声,他已经好些十来天没有睡过好觉了,现在抱着苏眠,睡意袭来。
一来是工作忙,如郁老爷子所言,熬夜,二来,苏眠不在,即使睡了,也睡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