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啧。
好大一盆狗血。
施冬尔听到这里,心里轻哂。
不过,如果这是事实,那江若水可是欠人家好大一人情。
且,见她还坐着轮椅,怕是这腿,治了这么多年,没治好。
施冬尔可不相信,这个女人回国,只是单纯叙旧这么简单。她口吻淡淡:“元江医院有一位德高望重的骨科老医生,你可以去看看。”
“谢谢,不过我已经放弃,不治了。”
施冬尔:“”
江若水的电话打了回来。
施冬尔朝她笑了笑:“接个电话。”
“是若水哥哥吗?”
“恩。”
施冬尔其实不喜欢除了苏眠以外的女人喊江若水哥哥,毕竟,在她这里,毫无关系的男女之间喊哥哥,是带着一丝情趣亲昵的意味在。
而喊江若水江哥哥,是她专属。
这个女人把所有的刺给收起来,听到江若水给她打电话,似也不在意,看着外面的车水马龙,喝着咖啡。
施冬尔没避讳,直接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