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而，有的时候，拙劣的表演痕迹，让人啼笑皆非。

“有没有可能假装的？”

郁瑾知摇头，说不是，他大概的说了下情况。

是不是他父亲，就算许多年不见，他依然能认出来。

苏眠听着，也觉得有些不可思议：“也许爸得了精神分裂症。”

两个人格，自然是判若两人。

那么倒是能解释为何之前的郁元青浑身上下散发着一股诡异感。

但是这个解释，却并没有说服苏眠自己。

当然，她作为医生，也不是各方各面都擅长。

精神科是她不怎么接触的。

再说，就算是精神科的医生，如果没有亲眼见到病患的主副人格，也不会一眼就看到出来是精神分裂。

“我请了精神科的专家。”郁瑾知说。

水沸腾了。

好了后，苏眠给自己倒了杯水。

“眠眠。”

“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