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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让你们俩知道知道,花儿为什么这样红?”
这一说那年轻人夏侯玄,反而更来劲了,“诶,伯父,小子求之不得呢。可是拳怕少壮,就怕到时候您老人家下不了台,哈哈。”
曹仁似乎有点儿“气急败坏”了,“反了你个小兔崽子了,忘了当初是谁尿了老夫一脖子了?现在还敢跟我动手?”
一旁的夏侯尚见状,急忙站起身身来当合适佬,“玄儿,不得无礼,怎敢对你子孝伯父如此无礼呢?还不过来赔罪。”
曹仁看着自己找回了点儿颜面,哈哈一笑,拍着夏侯尚的肩膀说道,“哈哈,不用不用。整个这屋里啊,也就你个老小子还算厚道一些。”
可刚被夸了几句的夏侯尚,随即话锋一转说道,“不过子孝兄,我扬州辛辛苦苦的耗费了五年时间,才搞出了这么几条宝船,你一下子要走一半,有点儿说不过去吧?”
曹仁顿时被气得,把后半句想要请他喝酒的话也咽下去了。
青州刺史诸葛诞,在一旁似乎看热闹不嫌事儿大的说道,“我觉得啊,既然咱们大家都来了,就应该平分,谁也不能做那强盗行径。”
听诸葛诞说到这里,一直没有说话的徐州别驾长水校尉蒋济,也忍不住开口了,“诶,我觉得公休兄(诸葛诞,字公休)此言甚有道理,既然大家不远千里的来了,总不能空手而归吧?要我说啊,大家都平分,谁也别想多吃多占。大将军,对不住了,您虽然是我的老上级,可如今小子只能帮理不帮亲了。”
听到这里,曹仁顿时拍案而起,笑骂道,“子通(蒋济,字子通),你个兔崽子也敢跟老子抢?信不信老夫再把你调到我交州,给你小鞋穿?老子就不信了,还治不了你。”
此话一出,整个大堂之内顿时乱做一团。
不过,这也代表着在座诸位将军,之间关系深厚,才敢如此这般,要不然又怎会这样,不分尊卑上下的瞎闹腾呢?
一个个的将军长将军短的,看起来倒是挺和和气气的,可往往这种部队,到打仗的时候,战斗力反而不怎么样。
作为天子使者,目瞪口呆的看着堂内的这群老老少少们吵做一团,不由的摇摇头哑然失笑,不过心中也很是高兴。与一旁同样已经看傻了的贾充,对望了一眼之后,二人忍不住哈哈大笑。
随即只见司马懿抬起双臂,微微向前一伸,轻轻摇晃着朗声道“诸位大人,诸位将军,可否听在下一言啊?”
这时堂内的众人,才一个个“气呼呼”的坐了下去,不再言语。
司马懿见状呵呵一笑,随即向着一旁的曹仁微微抱拳,然后说道,“老将军,在下是在座的众人里面,唯一一个不会与您抢宝船的人,我来说两句公道话可好啊?”
曹仁闻言眼睛不由得一亮,“对,仲达是咱们这群人里面,唯一一个不会跟咱们抢船的人。正所谓,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就让仲达来说一个,分船的方法出来。无论谁分的多,谁分的少,都不许再闹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