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并不是痛心手机,而是他可以以接受赔偿为由接受她的手机的。可他却以这样的方式,接受她的贿赂后,很无奈地说帮不上忙。
由此可知,他的操作不就是,让!她!不!痛!快!吗!!
“真是个不识好歹的男人!”齐小线问,“那你没再得罪他吧?”
“他暂时是我的衣食父母,哪敢得罪啊?”唐眯心里堵得厉害,夹起一块芋头饼,咬了一小口,素然无味,噘了噘嘴就放下了。
“别气别气,”齐小线给她杯子续了茶,“喝口茶顺顺气。”
唐眯才端起杯子,手边的手机响起。她看了眼来电显示,惊叫一声:“呀!我居然忘了唐誉要来接我呢。”
临出门前唐誉就给电话说一起吃晚饭,当时忙着收拾东西,胡乱应了,去了酒店完全把这事给忘了。
她接了电话,和那头的人说了她所在的地址,挂了电话,便问齐小线:“你这么急找我出来有什么事?”
齐小线从包里拿出一张券:“呐,给你券,我今晚去不了住了。”
这是齐小线去年公司尾牙抽到了莱斯卡酒店的一个总统套房的券,明晚就最后一晚了。前几天她和唐眯商量着两人去住了一晚嗨皮一下,就预定了明晚的房间。
“啊?为什么啊?”
“我下午接了个任务去海市,估计要三天才回来。”齐小线一脸惋惜,“我住不了了。”
唐眯皱眉:“我自己一个去住怪怪的,不如卖了它。”
“你处理吧,住也行,卖也行,卖了钱归你。”
唐眯收下券,时间逼近,卖得出去的机会渺茫,不过也可以试试。
唐眯走后,齐小线起身去洗手间,走出身后的绿植,脚步顿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