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怔住了不说话,两丫鬟也不敢催促,只以为她又想人家赵公子了。
傅清凝心里思绪万千,随口问道,“你怎么知道的?”
木棋一脸不解,“姑娘,您让我打听的呀。”
傅清凝:“……”还真是!
她正色看着两丫鬟,“以后不许打听了。”又想起什么,嘱咐道,“不许再花银子打听了。”
梁洲才子赵延煜,去年以十八岁之龄取了梁洲解元,面如冠玉,待人温文尔雅,文采飞扬,正值适婚之龄,且还没有未婚妻。梁洲女子无不倾心,更有大胆的姑娘当街表明心迹,想要打听他的行踪可不容易。
两丫鬟听了这话,面面相觑,一时间不知道傅清凝是不是舍不得银子才不打听的。不过又想,肯定不是因为这个,傅家女儿傅清凝,从小锦衣玉食,何时过问过银子。
可是为什么呢?
傅清凝没想着给她们解疑答惑,她心底正仔细回忆呢。不紧不慢起身,耳朵上的翠绿剔透的葫芦坠子随着她的动作微微摇晃,衬得她如玉的脸颊越发剔透白皙。
“姑娘,这是为何?以前你不是最……”因为过于惊讶,木棋忍不住疑问出声。
傅清凝顿住脚步,脸色冷了些,“木棋,你越发没规矩了,自去找嬷嬷领罚。”
木棋的脸色刹那间苍白下来。待想要求情时,那边傅清凝已经带着琴弦走了出去。
傅清凝从方才起,就有些失神,因为她想起了上辈子偶然看过的某本,将梁洲各处某些人名和中的一一对应,随着对应的人名地名越来越多,她的脸色越发慎重起来。
这真的是一本重生文!
突然她想起什么,回身看向琴弦,“今日是三月初五?”
琴弦有些疑惑,还是福身道,“是。”
傅清凝:“……”只想叹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