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漓梨知道,只要是他打定主意不说的事,她是从他嘴里撬不出话来的,只好也坐在床沿上,叹了声气,忽然看见床头柜上放了听罐装可乐。
她正好渴了,便拿起来打开拉环。
刚要喝,周浪却大声喊道:“别喝!”
接着,她手里那罐可乐被他打飞出去,褐色的液体飞溅出来,在空中划过一道抛物线,甚至有不少洒在了墙上,留下一道湿漉漉的痕迹。
江漓梨惊呆了,双手就那么僵在了那儿,过了好半天才说:“怎么了,你又给我下了毒啊?”
她的本意是开句玩笑,好缓解一下这奇怪的氛围,但周浪却一点也没笑,忽然倾身过来,没半点征兆地吻住了她。
她虽然感到诧异,但还是配合起来,渐渐地,她被周浪推到了床上,手还在不停地解她的上衣扣子。
江漓梨脸红了,抓住他作乱的手。
“周浪,现在还是白天呢。”
这句提醒也没唤起他的羞耻心,他继续拉扯她的衣裳,而且技术高超,不知不觉就把她的文胸搭扣给解了,这还是前扣式的。
江漓梨丢盔弃甲,节节败退,顾了上面,就顾不了下面,不一会儿就被他剥得精光。
她气得面红耳赤,抬起手要去推他胸膛,反而因为力气太小,被他扣着手腕反制住,两人在床上酣畅淋漓地打了一架。
江漓梨最后累得半瘫在他身上,连翻身的力气都没有。
她感到今天的周浪很不对劲,以往他在床上,一贯是骚话连篇的类型,不仅自己说,还要逼着她说,而这一次他史无前例地沉默,除了卖力气,几乎不吭声,而且索取无度,如果不是她强烈抗议,他还要拉着她胡来一回。
现在完事了,他也不说话,手指在她的肋骨一带游移,痒痒的,像虫子在爬。
江漓梨想逗他说话,于是找到了一个话题的切入点,捉住肋骨上那只大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