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这样的人吗?
江漓梨很好奇:“那他喜欢自己么?或者喜欢小动物么?总不可能什么也不喜欢吧。”
“不知道。”
周浪被她一个接一个的问题问得心烦,将她推进电梯里,不耐烦地道:“从现在起,不准问我有关周荡的问题,再问就把你的嘴缝上。”
江漓梨:“……”
什么仇什么怨呀。
没办法,她不跟智障计较,只能闭上了嘴。
广电楼下有个露天停车场,周浪的车就停在那里,在找车的时候,江漓梨忽然想到件事,问他:“你除夕那天是不是去找我了?”
周浪脚步一顿,看着她的眼睛问:“你怎么知道的?”
“听你哥说的,”江漓梨有种说不出的意外,“你还真的去找我了?”
周浪闷闷地“嗯”了一声,继续往前走,只留给她一个后脑勺,运动鞋底与柏油路面摩擦着,发出“沙沙沙”的声响,在寂静的夜里有点明显。
江漓梨忽然不好受起来,像犯了什么错事儿一样,快走几步跟上去,不解地问:“那你怎么不说呀?我那晚打电话不是问了你吗?你说你没有去找我。”
周浪扯了扯嘴角,讥诮道:“有什么好说的,我说了你就能赶过来吗?”
那也不是。
江漓梨莫名其妙有几分心虚,背着双手,勾着小指头问他:“那你,不在家里守岁,去找我干什么呀?”
“有份礼物想送给你。”
“什么礼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