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子贤：“不用擦了。你去楼上把重要东西都收拾了，明天有人送我们离开。”

厉萋萋：“离开？”

吴子贤双眼微眯，阴冷又危险，“你不想走？”

厉萋萋屏住呼吸，大眼睛忽闪忽闪的，将“宠物”的样子演绎的淋漓尽致，“怎么会～，我只是想，我们不再继续加把火，一举把顾莫彻底踩在脚下，让他永无翻身之地吗？”

吴子贤果然没有怀疑，甚至听到厉萋萋的话，立刻狂笑了几声，但接着，又是病态的一脸懊悔。

他一边捂住心脏的位置，一边像是在自言自语，又像是胡言乱语：“‘这些都和别人没有关系，别人，也不该成为自己负面情绪的宣泄对象。’她理解，但她不认同，她不认同，不认同……”

厉萋萋看着他一边摇头自语一边拉开阳台门，一直到吴子贤的背影彻底消失在视线里，才彻底的舒了口气。

他现在就是个疯子！

真正的疯子！

明天……

明天那些他背后的人就会出现，所以她剩的时间不多了，不管能不能成功，这次一定要放手一博！

小跑着回了卧室，她整个人躲进浴室里，打开淋浴头，哗啦啦的水声充斥整间浴室。厉萋萋从梳妆柜下拿出一部老年手机——是早上保姆被赶走时给她藏下的。

她从114开始打，一个号码接着一个号码，终于辗转到了她想找到的那个人。

“喂。”

对方的声音憨厚，是她听过的。

“喂，韩哥，我是厉萋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