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白荷扭头看了眼叶研比往常都要认真的神色,脑袋一转,温和的看向居友然,“那我们送你过去吧,除了行李,家用的东西也都带上。”
居友然很是感激,“谢谢你们。”
叶南山看着她们一唱一和,脸色越来越沉,“不许去!”
居友然皱眉对上他幽深的双眸,又很快移开视线,站起身收拾空掉的餐盘,深吸口气鼓起勇气,开口时声音里透着疏离,“这应该和叶总没有关系。”
“你!……”叶南山跟着站起身,目光看着居友然,嘴角扯向一边,气的不轻。“呵,好的很!” 说完,抄起沙发上的大衣,大步往大门外走。
嘭!
大门被他从外猛地摔上。
居友然端着餐盘的动作猛地一抖,站在水池边,半晌没有动作。
叶研看了眼大门的方向眉心微挑,她还是第一次见到叶南山气成这样。她将最后一块蛋烧吃完,亲自端着空着的餐盘放在厨房的洗刷池内。
“啊。我来吧。”居友然回神,慌忙结果她手里的空盘子一同放进池子里。
叶研看着他低头有些失魂的样子,“搬出去如果叶南山找你麻烦,你可以随时给我打电话。”
居友然一怔,蓝色的眸子看向身边的叶研,出声解释的很急:“叶总他其实……”
他话音顿住,抿了下唇,“我和他,一直都只是陌生人。”
他双手撑在洗手台上,目光盯着池子里的碗盘,声音很轻。
“四年前,我在一家新开的夜场打工。那个地方,都是有特殊爱好的人去的,我当时傻,被人骗的签了顶层的合同。顶层,每周都有一次活动,就是一群有s爱好的人开的狂欢趴。我就是在那段时间得上了恐男症。”
“那天,领班说来了大人物,我身上的伤还没好,但他还是强硬要求我一定要去顶层。我很害怕,整个人被吊起来的时候,浑身都发抖,皮囊的疼痛和精神的折磨,让我濒临崩溃。就是这个时候,主座上的人忽然站起来,我看着他从黑暗里走到我的面前,伸手解开了我手腕上的锁扣,把我救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