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城，也叫不夜城，尤其是市中心地带。

顾白荷带着叶研坐上观光船。夜间的风有些凉，但在耀眼的夜景下，这些完全可以让人忽视。

现在不是旅游旺季，船舱里人并不多，顾白荷坐在靠边的位置，先给叶研倒了杯茶，递给顾莫时，还是没忍住开口。

“哥，你把墨镜摘了，可能还不会很显眼。”

叶研抿了一口，碎银子的香味很足，她看向对面坐在白荷旁边的人，“其实你不用送我们。”

顾莫将茶杯放在桌子上，从在商场里看到叶研留在便签纸上的地址那刻，唯一的想法就是要送她们回去。

“怎么住在酒店？”

他叹了口气，“不对，我应该问，你们是什么时候回来的？为什么没有提前告诉我？”

——她本就不是华国国籍，在南城没有房产并不稀奇，叶南山又是叶家人，在她的五年独立计划期间肯定也是不能出手的。

叶研唇边轻轻勾出弧度，“还不是想给你一个惊喜。”

——就是不知道，白荷就是云裳仙子这件事，对他来说到底是惊多，还是喜多一点。

夜晚，江面漆黑一片，视野范围，高楼大厦霓虹灯绚丽多彩。

而在她的笑容下，夜景再美也已成了背景，只是将她唇边的笑容衬托的让人更加心动。

顾莫耳廓微烫，他完全理解成了另外一个意思，整个人都变得害羞起来。

他现在还记得，会场里，看到她的那一刻，整颗心怦然心动时的感觉——欣喜之外还是欣喜。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