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怎么可能?!”他耳廓有些发烫,整个人变得僵硬又凌乱。
二十出头的小伙,叶南山这只老狐狸只一眼就能将他看个通透。
他抽了口烟,眉头微挑。
“你对她来说终归是不一样的。”
红酒杯的杯柱被顾莫用两指捏住轻轻磨搓,低垂着眸压着内里的神色,一些他最不愿想起的东西梗在心口,再次提醒着他自己的身份。
“嗯。我知道自己的身份。”
叶南山拆开一包薯片往嘴里倒,随口接他的话,“什么身份?”
顾莫仰头又喝了一口酒,“包—养的身份。”
噗!!
“咳咳咳咳咳。”
薯片卡在喉咙口,薯片的盐味卡的叶南山特别难受,半杯红酒喝了个干净这才缓了过来。
他心思一转,只模棱两可的问了句:“那她对你做过什么没有?”
顾莫被他盯的浑身发毛,双颊烧的发烫,都是男人,自然听得懂他问的是什么意思。
“没,没有。”
——那些暗示他的小动作肯定不算!
叶南山暗自舒了口气,“那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