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逸矜说有,找了一瓶红酒给他。
那是超市促销时,拿小票加十元换购的,可祁渊喝了,却说:“这是我喝过的最好喝的红酒。”
“那你多喝点。”沈逸矜笑着给他添满。
沈逸矜不只是喜欢吃蟹,还很有方法,她将蟹的上下壳拆开,筷尖挑了蟹黄吃掉,再捏住蟹爪轻轻一拉一扯,带着肉拆下,动作温柔又优雅,看着不像吃东西,更像做一件艺术品。
这是小时候妈妈教她的。
“真会吃。”祁渊坐在她对面,学着她,才知道自己以前都是瞎吃。
“那你呢?”沈逸矜笑,“是真会做?”
“一个会做一个会吃,说明什么?”
“什么?”
祁渊眸光含笑:“是绝配。”
沈逸矜:“……”
就知道不该乱接话。
阳台上的灯老旧昏暗,交错着房间倾斜投来的光,将两人的影子重重叠叠在墙上。
局促的空间里,灯影,花香,笑语,终不过两人,却温馨而浪漫。
祁渊心情愉悦,将自己更往前倾了倾,让墙上的影子看着更亲密一些。
他挑起一筷子蟹黄,递到沈逸矜碗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