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天挠挠脑袋，“嗯，我觉得我不用上补习班！”

思忖片刻，李洪生说：“行，那就不上。”说完他继续唆酸辣粉，吃炸粉条。

次日，叶宁吃过早饭后去学车。叶宁报的是班，单人单车练习。杨教练见她来了，笑容满面，“叶老板，来练车了啊。”

叶宁应了声，做好准备，开始练车。杨教练态度温和，耐心地给她指导，“叶老板聪明啊，上手这么快，一点也不像新手。”

出了好几次错的叶宁脸有些臊热，“……谢谢教练。”也真不知道杨教练怎么夸出口的。

杨教练笑得脸上都快开出花来，清清嗓子，他说：“那什么，叶老板，您喜欢吃鸭血粉丝汤不？”

“鸭血粉丝汤？”叶宁眉梢微动，“还可以，挺好吃的。”

杨教练语气略激动，“那您家饭馆什么时候卖鸭血粉丝汤啊？鸭血粉丝汤老好吃了，肯定很多人去吃。”

叶宁笑笑，“鸭血粉丝汤冬天吃才好吃，冬天再说吧。”

“冬天？那也快了。”杨教练笑道。叶宁练完车离开后，杨教练开始教导下一波学员。

“你开这么快，是要上天吗！”

“天嘞，方向盘上挂块肉，狗都能比你开的好！”

“你紧张啥子啊，该紧张的是你前面走路的人！”

“我都说过多少遍了，多少遍了，你个年轻娃儿怎么这个都记不住！天老爷诶！”

“下来，换人！”

杨教练咆哮的声音不断响起。学员们窃窃私语。

“靠，这教练脾气也太差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