菀月见此,哭得更大声了,嘴中不依不饶:“壁色!”
菀月在沈丘怀中一个劲的挣扎,要不是沈丘用手臂紧紧环着菀月,这会儿菀月都要摔到地上去了。
沈丘深呼了口气,看着怀中哭闹个不停的菀月,有些怀疑昨天的猜想了,又转而一想,或许他的月月是在装呢?
沈丘看着从地上爬起来的壁色道:“你别哭了,我让壁色一同跟着去总行了吧!”
不行,我想去书院。菀月可怜巴巴地想。
又觉得不太现实,就这沈丘的架势,今天就算是绑,也要绑了自己去。
只好抽抽搭搭的点头:“那让壁色先去请假。”
怀中的人儿总算不哭了,沈丘紧绷的神色松了下来,顺手用袖子擦干菀月脸上的泪痕。
菀月转过脸去不让沈丘擦,直接把脸上的泪水糊在了沈丘肩上。
一直注意着这边动静的车夫替菀月捏了把汗,虽然他只是个车夫,和世子接触不多,但世子每次过来都会提前吩咐马车上一定要干干净净。
由此可见,世子爷很爱干净。
菀月小小软软的一只,就那么软乎乎的趴在沈丘肩上,感受到颈窝处传来的温热,沈丘只觉得心中也跟着发烫,沈丘舒服地叹了口气。
要是这只小团子能养在自己家就好了。
等到了酒楼里,菀月终于停止了抽蓄。
菀月不安地窝在贵妃椅上,眼睛时不时看向沈丘,终于有些按耐不住了:“不是说吃好吃的吗?”
菀月脸上洋溢着一股天真,不解地看着沈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