菀月心中一直怀疑秦氏,闻言问沈丘:“可是秦氏动的手脚?”
沈丘点头:“此时恐怕谢茹也有参与。”
“什么?”菀月‘嗵’从座位上站了起来,一方面讶异于沈丘和谢茹真的没有一点关系,一方面又惊讶不已:“我家与谢茹无冤无仇,谢茹为什么要害我哥哥?”
这正好也说到了沈丘的困惑之处,沈丘皱起眉头,叹气的摇头:“我还在继续查,妹妹稍安勿躁,等查到了消息就给妹妹说。”
等到菀月回去,直接便把沈丘交给自己的证据给了父亲,尚书大人起先一脸不敢置信,直到一步步的去查询是否真有此事,接二连三的事情告诉他,远哥儿的毒确实与秦姨娘有关。
菀呈大怒,直言自己错看了秦氏,连夜勒令婆子把秦氏送到城外十里地出的一处无人宅院里头,永生不得出来。
这一场变故来得悄无声息,一向心机深成的菀星慌了神,把秦姨娘往日做的种种事情的说了出来,甚至还留有连秦氏都不曾留的证据——装毒药的纸张。
那纸张虽然看着平淡无奇,确实皇家贵族才能用得上的纸张,为了讨好主家人,会在其上沁入标志,用火烧热即可看到其间不同。
而菀星无意间留下来的纸张,恰好有标志,标志直指谢府!
直到此刻,菀月还有什么不明白的,这个谢茹,见不得沈丘对自己有好感,便使出了此等独计,菀月想到上辈子自己哥哥被谢茹害得抑郁寡欢大半辈子,悲从中来。
恨不得亲手帮哥哥报仇!
有了直接的证据,沈丘直接把目标锁定在谢茹身上,一查果然是她!
菀月欲将谢茹告上官府,又得知谢茹已经卧病不起,问其缘由,才得知是父亲亲自去了谢府问罪,谢府为了保全女儿,不得已让谢茹也吃下了同一毒药。
八年后。
沈丘和谢华从酒肆出来,迎面见到一人手提着一直五颜六色的鹦鹉,鹦鹉未曾用笼子关着,独立于一根木头之上,口中不停喊着大家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