菀月听了这话,心间一暖,又想起上辈子在沈丘和谢茹那里受的气儿,委屈得直掉泪。
王氏拿着帕子帮菀月擦着,却怎么也擦不干,甚至越擦越多。
“乖啊,不哭了不哭了。”
书房。
棋盘上白子黑棋不遑多让,盛气凌人。
两人厮杀的酣畅,整个房间里只有棋子落盘的声音。
等到棋子布满,白起黑棋不相上下,不分胜负。
尚书大人这才缓缓开口道:“沈世子似乎不是一个喜欢开玩笑的人。”
沈丘落在棋子上的目光缓缓上移,定格在对面坐着的尚书大人眼睛上,目光稳重:“丘从不妄语。”
“一开始我就觉得奇怪,堂堂沈丘沈世子,大理寺卿少卿大人怎么做事如此莽撞,给人留下如此话柄,知道今日你说让我的小女儿以身相许,我才知你竟动了这等心思。如今沈大人对我菀家有救命的恩情,是打算挟恩相报了?”
沈丘拿着棋子敲打桌面的手停下,语气不急不缓:“尚书大人此言差矣。沈某刚才也有解释,看着菀月妹妹如此执着于报恩便给妹妹想了一个法子,远没有尚书大人说的这么复杂。再者,我觉得菀月妹妹可爱,更希望她所关心的人也好,所以便在菀远中毒的时候帮了一把,并无他意。”
“而且,沈某也并无恋童之癖,若大人允许,等菀月妹妹及笄后再谈婚事也未尝不可。沈某可再次向尚书大人保证怕,这辈子就菀月妹妹一人,绝不虐待于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