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四个字威力巨大,范初阳想想也是,来都来了。
早上的山里面漫着晨雾,山路修得也不错,爬山的人不少,她对修筑在山顶上的去云观有了兴趣。
父女俩的体力还行,一个虽然办公室坐得多,但健身房的锻炼也不少,另一个则是,演话剧也是个体力活啊……
有时一个多小时,到了山顶,时间到了早晨七点多,去云观里人不少,自然形成的雾气因为温度的升高散了不少,但是却飘起了另一种雾,那是燃了香烛升起的白烟,带着股令人精心的气味。
范双学找到熟悉的道士攀谈起来,没过多久,范初阳领到了三根香。
上香的时候,脑子很冷静,没什么乱七八糟的念头,诚恳地求了她和蓟云暖能考上第一志愿的学校。
范初阳感觉这次经历还不错,被范双学带着在道馆里闲逛参观的时候和他说了,范双学笑意不明,没揭穿多少存在的一些小把戏,这里环境清幽,道士也都有证,也算是个正经道观了,而真正清修的道观不会大年初二还客似云来。
两个人在道观吃了午饭,下午的时候就回家了,下山比上山来得轻松很多,脑子也不像早晨那么浑噩,倒也欣赏了不错的风景。
可惜事情总不会想象中轻松愉快的解决。
她到家没多久,接到了外婆的电话,老人家问她,要不要过来吃晚餐?
要是范初阳愿意就不会凌晨四点起床去爬山来避开这回事了。
她大概能理解老人家想看到阖家欢乐的场景,可她对于一年只去上一两次的地方没有多余的情感付出,对于一年只见一两次的老人她也谈不上有多少亲情在其中,有的只有传统的尊老美德罢了。
接到这个电话,范初阳才发现,她确实在等待这个电话,像是意料之中的事情中会发生,也等她解决。
不过这是一笔烂账,没那么好解决,她也不情愿大过年地闹得难看。
“外婆,我不愿意见到岑女士,所以晚饭就不过去吃了,祝您和外公新年快乐,身体健康。“她挂断了电话。
知道名义上的母亲也在完全是有人告黑状,否则山高皇帝远地,她哪能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