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握着的手寻找借力物,从自己的手心换到了沙发上,沙发抓不起来,又换到了裤子。
画的幻想生物太多,他想到另一种埋首于脖颈间,吸食人血的生物,但她连牙齿都没有露出,仅仅是唇瓣的轻触就让他产生了血液上涌的反应。
范初阳不知道这短短几秒钟的过程让他产生了那么多古里古怪的想法,恐怕知道她也只会笑弯了眼睛感叹一句:不愧是画家。
她任性地十分自觉,就像是把名为任性的妖怪放出溜达了一下,又收了回去,很快就抬起了头。
靠得太近,那一只整个泛红的耳朵一清二楚映入她的眼里。
范初阳在心里哦豁一声,也想挠挠头发了,呐呐道:“……你还挺怕痒的。”
“嗯。”蓟云暖带着浓重的鼻音,差点就要抽下鼻子说,我是挺怕你的。
这一声听在范初阳耳中,她心思回转,冒出来的全是坏心思:耶,下次还可以这样玩。
他又不拒绝,怕痒也忍着,忍着的时候身体还不动,以至于忍到耳朵通红,鼻子酸涩,哭音都险些冒出来。
她多少还是感觉到了良心的谴责,感觉在欺负老实人,可是又做不出保证,生硬地转移话题道:“头发都理好了。”
蓟云暖还要跟她说:“谢谢。”
作者有话要说:
我本来以为就单机写这本了,结果刷出来评论,就很开心很开心
第三十三章
范初阳是回家之后才收到岑施与的信息。
对于她发过去的那副画是蓟云暖的新作,他感到有些不敢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