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态,恶心,背叛者。
蓟云暖用这些词语谴责,辱骂着自己。
在她睡醒前,他打了温水,用柔软的纸巾细细擦拭过被他碰过的地方,他不敢用力,怕把她弄醒,又想擦干净他碰过的每个地方。
犯下罪行时的大胆被逐渐涌上来的不安和愧疚淹没。
可当她回握住他的手时,那一点点被深埋着的妄想又爬了上来,这是一棵被他种下,却汲取她的所有回应来生长的种子。
早晚有一天会生长地缠满他的心脏。
在这个时刻,他却没有余力去想别的东西了。
他只能借着得到她回握的这一点点勇气,去握紧她的手。
作者有话要说:
云暖:她终于开窍了一点点
初阳:我终于开窍了一点点
第二十八章
校门口近在咫尺,两个人的手却还是紧握着。
是蓟云暖先放开的手,门卫室里有保安,不远处的一辆黑色车旁站着一个高大的男人,那是范初阳的保镖。
他太清楚两个人之前很横隔着的巨大差距了,也阴差阳错地意识到,并不是什么理智与身体分开来各怀心思。
只是理智清楚地知道某些事情可以连自己都欺骗过去,于是放任了身体的举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