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现在不在外面,范初阳能给他把整出戏都演一遍,然而现在两人挤在伞下,她的手里还拎着一半的晚餐,限制了她的发挥。
她在心里念叨了一声可惜,然后兴致勃勃,绘声绘色的把这部戏给他简单描述了下。
戏说完,范初阳意味犹尽,蓟云暖推开门:“进去吧。”
她还没有从乌云,大雨,伞下回过神来,发现自己已经身处于亮着灯的走廊上,以及更明亮的室内灯光正在她的面前,以及室内温暖的气流铺面而来。
“嗯,嗯好。”她有点发愣,但畏寒喜暖的身体已经自动走进门。
蓟云暖在她身后把伞放在外面,才走进来关上门,自动接过她手上的另外一半晚餐,连同他手上的一半,一起从包装里拿出来放到桌上,遇到了一个小问题。
“初阳,你是喝粥还是吃馄饨?”
生煎、锅贴还有辣白菜能排成一排放桌上,但是粥和馄饨明显是晚餐的主食,一人一份。
他的声音拉回了范初阳再次离家出走的精神,她把外面穿着的大衣脱下挂到门后,走到桌子旁,无所谓道:“你想吃哪个?剩下那份给我就行。”
蓟云暖自认为对她喜欢吃的东西有一点了解,但并不包括她更喜欢喝粥还是馄饨,他也不知道该把哪份拿走,剩下来刚好是她更喜欢吃的。
他犹豫着把看上去卖相更好的粥放到了她习惯坐的那边,把馄饨放在了自己面前。
事实证明,她喝粥也喝得很开心,也看不出想吃馄饨的样子。
“你还没有开始吃……那馄饨分给我一个可以吗?”
看来还是想吃的,蓟云暖还没用过勺子,从碗里舀了一个胖乎乎的馄饨,问她:“放粥上?”
“嗯!”范初阳看着馄饨从勺子上滚出,落到她的碗里,暗自决定只有五个的牛肉锅贴,她只吃两个,剩下三个都给蓟云暖。
她没有估计错两个人的食量,最后买的晚餐全都吃完了,刚好饱足,没有吃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