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泽不说话不面对群众的时候,的确还人模狗样的,偏生那个闷葫芦的性格来源于心理疾病,简单忍了又忍,没有拿他的痛处开刀。
只是质问他什么意思。
会议室内有一群人,是社长在开会,她强硬的闯进来,惹的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在了自己身上。
他也惊了一下,愣愣的看向她。
在满夏市的日子里,常泽的病有好转,偶尔也会听她的话去不太密集的人堆里买些东西。
和他们第一次见面比起来,常泽不知道大胆自然了多少。
本来应该是个开心的事,但简单只觉得浑身发冷,她很难过。
既然都敢直视她了,为什么不能男人一点说清楚呢?总把她晾在一边。
僵持冷凝的气氛下,社长开口出声了:“简小姐,不要冲动啊,年轻人之间有什么事不能好好说清楚啊。”
“你让他说,”简单冷冷地盯着常泽,差点气的跺脚,“说清楚,他为什么冷暴力我!”
后半句她几乎是咬牙切齿的说出来的。
“冷,暴,力。”社长的细细的琢磨品味了一番,与在坐的其他编辑交换了一下眼神,心照不宣的表情微妙了起来。
社长年迈的脸上扯出一个“嘿嘿”的笑来:“你俩在一块了?”
不仅他,简单发现在坐的各位都是一脸嗑到了的表情。
“……”她一肚子的气顿时没处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