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微微一顿,终究什么也没说,继续往前走去。
可脑海里不断飘过简单的话。
好像她身上所有的惊艳都是浑然天成的。她的声音是清脆的,不矫揉做作,又带着点儿似有若无的媚,轻飘飘的问他为何不敢看自己。
常泽抬眸时,便正好对上她那双潋滟流转的眼眸,带着些许探究与意味不明的笑意。
“…抱歉,是我…”常泽一顿再顿,哑口无言。
她却起身拿起包包,笑道:“没关系,常主编,这个合作我想和你谈。”
简单伸出手来。她的手细如白瓷,指尖做着深红色的美甲。
常泽顿了顿,握上去。
很奇怪,她那样炙热的人,手竟然是冰冷的。
心忽然莫名其妙跳得很快。
常泽觉得是自己的社恐又严重了。
谁能想到一个事业有成的男人,竟然有这样的心理疾病,尽管只是轻微。
他在出版社极少发言,总是冷冰冰的模样,使人不敢接近。
好在他的办事能力出类拔萃,就算性格被身边的同事诟病,但他还是在众多竞争者中脱颖而出,坐上了主编的位置。
渐渐的,他认为轻微的社恐其实也不足以影响他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