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演是真想喝醉,红酒白酒混着喝,不一会儿就开始胡言乱语。

“呵……那个女人,那个女人一声不吭就走,音信全无,一走就是十年……”

“我他妈像条狗一样!”

“他妈的,她这么狠,她……她都不会遗弃狗……”

郁演肩膀耸动,又哭又笑:“我在她心里,比不上她养的狗!根本就没资格和她的狗比……”

沈佑霖越听越心惊,大气都不敢出。

这时,沈佑霖的手机叮咚响了一声,路人甲把云卉的资料传了过来。

沈佑霖打开一看,皱起了眉。

云卉这些年一直在美国,路人甲调动了沈家的海外势力,才把云卉这些年的经历查得七七八八。

郁演发觉沈佑霖的脸色不对劲,问:“怎么了?查到了是不是?!”

沈佑霖表情为难,不知道怎么开口。

“说吧,给我一个痛快。”郁演双手紧握着酒杯,像是在扼住云卉纤细的脖颈。

“她没有结婚,但是有个孩子。”沈佑霖将手机推到他面前。

郁演看着文档上,那个小男孩的证件照和出生日期,眼睛红得仿佛要滴血!

许久之后,郁演暴戾地将自己能触碰到的东西砸了个干净。

沈佑霖眼疾手快地拿回自己的手机,才没让存满虞姝照片的手机惨遭毒手。他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郁演,静静贴着墙壁,大气都不敢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