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佑霖在后座揽着虞姝,踹了一脚副驾驶,问:“怎么回事啊?”

路人甲连忙回头,把沈晖的事情说了一下。

简单来说,就是沈晖的篓子捅大了,钱窟窿填不上,得进去蹲上十几二十年。

这不难理解,沈老太太把持沈氏,商界的人纷纷开始站队,沈老爷子死后,想靠上沈家这条大船的,都得踩两脚沈晖表忠心。

沈朝文并不明着表态或是自己动手,否则也不会让沈晖苟延残喘这么多年。

钝刀子割肉,才最痛。

“啧,那还说买佛珠。他现在所有兜里加起来,有一个亿吗?”沈佑霖嗤笑,“那佛珠什么来历?沈晖死盯着不放,肯定是找好买家了。”

路人甲吞吞吐吐:“这……不不清楚。”

“不清楚你还不去查!”沈佑霖又狠狠踹了一脚他的座椅。

回去的路上,沈佑霖一直在给虞姝科普,沈晖和他的缺德老妈早些年做的恶,简单来说,就是在沈老爷子还在的时候,把他塞进了沈氏作威作福,别的不干,就和老太太的人对着干,甚至差点害死了沈朝文和年幼的沈羽霄。

说句十恶不赦也不为过。

不等路人甲查清佛珠的来历,虞姝当晚做梦梦到了。

那佛珠的确出自清朝皇宫,历史可以追溯到乾隆的第一任皇后,后来被赏赐给了一位亲王,代代相传,直到乱世,逃难时被仆人偷走藏了起来,流落至民间。

一位六十多岁的华裔老先生,会以八千万美金的价格将佛珠买下来,这是他奶奶临终前都在念叨的,母亲心爱的陪嫁。

一觉醒来,虞姝忍不住唏嘘,这梦做的,时间跨度越来越长,而且回回都是上亿的买卖。

第二天,虞姝打扮得低调端庄,早早地和沈佑霖出门了,吃饭的地点在京郊的一处私人庄园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