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佑霖便让泊车小弟把布加迪开出来停路边,一群喝醉酒、穿得花花绿绿的葬爱家族打打闹闹地路过,一个疯疯癫癫的女人把整瓶香槟给倒他车里了,还他妈专门往音响上倒。
当即保安就把那群人扣下来,罪魁祸首哭得泪流满面,在知道光音响就价值上百万之后,更是吓得直哆嗦。
“我我我……我喝多了,你别和我计较,我没有钱的……”
“喝多了?那你去伤人放火,事后和警察说喝多了,看警察原谅你吗?”
“我没有钱,我可以……可以给你做佣人……可以……以身相许……”
她不说这句话还好,她一说这话,沈佑霖顿时就气炸了。
“你他妈是哪个村的野鸡,这么爱给自己加戏?还以身相许,瞅瞅你自己一个水桶粗两个水桶高的样儿,满脸横肉青春痘,还他妈以身相许,割猪肉的在肉摊上看见你都得绕道走!你他妈看脑残小说看多了吧?!”
虞姝出来的时候正看到这幅场面,问:“怎么了?”
沈佑霖把手里的外套给她穿上,顺便简单讲了一下前因后果。
那女人见到虞姝,知道「以身相许」是不可能了,梗着脖子说:“你们都这么有钱了!要我赔就是欺凌弱小!就是为富不仁!我一个月堪堪五六千块工资,你们随便一顿饭就是我一年的工资!我一个人在京都……”
她说着说着就哭了起来,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她的朋友也一个劲儿地帮腔,保安人手不够,几乎摁不住他们。
这下虞姝都被气笑了:“你穷你有理?那你看法律讲不讲理吧。”
沈佑霖还想再骂,被虞姝拦住了:“叫路人甲过来处理吧,该怎么赔就怎么赔。”
这会儿司机也到了,沈佑霖留下一个司机等路人甲过来,一切走程序,该报警报警,该打官司打官司。
沈佑霖一上车就开始絮絮叨叨地告状:“老婆你不知道,那个女人脑子绝对有大病,她居然和我说以身相许?!卧槽,那玩意儿长得跟野猪似的,又黑又壮,又丑又邋遢,老子看一眼都辣眼睛……”
察觉到虞姝的表情不对劲,沈佑霖的语气低落了下来:“你……你怎么不高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