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直升飞机上又跳下二十来个统一服装的人,最先下来的两人小跑几步将沈佑霖扶起,其他人将剩余不多的围观游客疏散。
虞姝的注意力都在沈佑霖身上,突然就听到纪耘子的呼救声。
“姐姐救我——”
纪耘子被四个壮汉抬起往山下走,虞姝急道:“住手!把人放下!”
不等她上前,沈佑霖脱了滑雪板小跑过来,往她身上一扑:“哎呦,姐姐-我摔到手了,好疼啊——”
沈佑霖整个人的重量都压在她身上,让她动弹不得。他的手背在身后,一个劲儿地挥动,让闲杂人等赶紧滚。
纪耘子再哀嚎也没用,被壮汉们抬远了。整个滑雪场也被清理一空,只剩下虞姝和沈佑霖,沈佑霖才期期艾艾地放开她……
心里一得意,色胆就肥,沈佑霖放开她时隔着滑雪服摸了一把她不存在的良心。
虞姝皮笑肉不笑:“呵,男人。”
沈佑霖撅了撅嘴,理不直气也壮:“哼!我喜欢你,所以才忍不住吃你豆腐——”
虞姝翻了个白眼,懒得理他。
沈佑霖再接再厉,继续说:“我只喜欢你一个,就吃你一个人的豆腐。那鳖孙可就不一样了,你知道他为什么去塞班吗?”
沈佑霖说得神神秘秘,可虞姝面无表情,并不配合他问一句「为什么」,顿时又有点泛酸,自顾自地说下去:“因为啊,那家伙下流着呢。搞大了两个女孩子的肚子,那两个女孩和他们的家人,同时找上他家门。他们家不得已,才把他送出去避避风头。”
“他爸妈拿钱把那两个女孩打发了,在医院守着她们堕了胎,那家伙才敢回国的。”
虞姝依然无动无衷,沈佑霖以为她不相信,拉开滑雪服,从怀里掏出一叠资料递到她面前:“我说的都是真的,这个鳖孙仗着家里有个三瓜两枣的,就冒充富二代四处勾搭小姑娘,你看一看啊,他真不是什么好东西!”
“那又怎么样呢?他下流还是风流,和我一点关系都没有。”虞姝冷眼看着他,“我花钱和他在一起,图个开心而已,又不图他这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