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里热,虞姝一进门就脱了外套,随手从抽屉里掏出一根发簪,把头发挽起。
沈佑霖还跟在她身后喋喋不休,看见她的肩膀瞬间没了声——伤疤没有了。
沈佑霖看着虞姝发愣,他惊觉认识虞姝的时间已经不短了,算来已经走过了一个四季。
这一年来,看着她脱胎换骨,可不管是从前的虞姝,还是现在的虞姝,他好像都不怎么了解。
“发什么呆呢?”虞姝在他眼前打了个响指,“回魂了。”
沈佑霖嫌弃地看着她的发簪:“这啥玩意?金凤簪?又土又丑的。”
虞姝伸手摸了摸头上的凤簪:“我觉得挺好看的啊,多贵气。”
这只金簪还是虞姝去年抽中的那块金砖打的,本来是一对,叶萍打算给她做嫁妆,但现在被她客厅放一只、卧室放一只,在家挽头发用。
沈佑霖对她的审美嗤之以鼻:“暴发户,没见识。”
虞姝皮笑肉不笑地指着大门:“你自己滚出去,或者我踹你出去。”
“哼!谁稀罕!窦娥,我们走——”
沈佑霖回了家,从书房的角落里扒拉出一块翡翠料,是上次找印章料的时候,看这块料最值钱,顺手拿来的。
沈佑霖拿着一支尺子、铅笔在上面比划,画出切割线,准备明天找师傅切料子、打毛坯。
“哼,老子给你看看什么叫真贵气。”
他手上拿的那块石头体积不小,做发簪够做七八支了。
沈佑霖研究了许久,眼睛酸了才放下石头往卧室走,准备洗个澡睡觉,停电就是在此时发生的。
虞姝洗完澡从浴室出来,在储物间找到应急灯打开,准备护完肤就去睡觉,这下雨天睡觉最惬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