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吧的灯光昏暗,舞池里男男女女群魔乱舞,卡座里三五成群打牌、玩筛子,一个人坐在吧台的虞姝,显得格格不入,明里暗里不知有多少人在窥探她。
这已经是第今晚上第六个来搭讪的男人了,虞姝成了这个猎场上最不易得手的猎物,激起一众雄性的好胜心。
酒吧的灯光突然大亮,穿着鲜红色卫衣的俊秀青年逆着光走来,流里流气地问:“美女,需要特殊服务吗?”
虞姝抬起头来,笑道:“需要,给我包夜。”
周围人:“……”
原来是他们的思路出了错,走窄了路。
“卧槽!你脸怎么了?”看清虞姝脸上的伤,沈佑霖气得跳脚,“谁干的?老子弄死他。”
虞姝轻轻捂了捂红肿的脸颊:“我妈。”
“那更要把场子找回来了!”沈佑霖半点不虚,“妈这种生物,最讨厌了!也不问人愿不愿意,就把人生下来,还挟恩图报!”
虞姝轻声道:“你大逆不道。”
“切,你装个什么劲儿啊?你明明就很赞同我的理论。”沈佑霖捏着她的下巴查看伤势,“都破了皮了,老巫婆下手这么重。”
沈佑霖跟服务员要了个医药箱,开了个包厢,带虞姝进去上药。
“忍一下啊,别留疤了,要不然有你哭的。”
包厢里灯光大亮,沈佑霖把所有灯都打开了,拿着棉签给她处理伤口。
虞姝一言不发,垂着眼睫看他卫衣上的印花图案。
沈佑霖手笨,尽管小心翼翼还是会不小心碰到伤口,每次他都被吓得心跳暂停,可虞姝一声都不吭,像完全没有知觉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