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豆豆的婚礼结束,虞姝没有在云南多留,第二天就回了蓉城。
公寓主卧的书房,有一个嵌入式的保险柜,之前只放了房产证,现在被翡翠塞得满满当当。
开心——
钱来得太快太容易,除了开心以外还伴随着忐忑和不安,虞姝有时候会恍惚觉得脚下踩的不是结实的土地,而是云雾,不知道什么时候就消散而空,从高处狠狠摔下去。
所以,捐个百八十万压压惊吧。
虞姝这几个月一直没有停止做慈善,一方面是从做慈善当中获取安慰和真实感,另一方面,她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有了这样的财运,但做好事总是不会错的。
虞姝简单收拾了一番,去医院找虞峰去了。
虞峰的状态越来越好,现在不用拐杖也能健步如飞,看上去还有些瘸,但已经不影响日常生活了,他和张叔现在称兄道弟,两人哥哥来弟弟去的,相处的十分融洽。
中午在医院附近的饭店吃了饭,虞姝就把自己献祭给了美容院。
从头发丝保养到脚指甲,还做了一次正骨,骨头在正骨师的按压下发出清脆的声响,伴随着从骨髓里透出来的剧痛,虞姝下按摩床的时候,已经痛到几乎失去知觉了。
以前常听人说「长得好看了不起啊」,她现在是真的想说一句,长得好看,是真的真的。
非常了不起!巨额花费先不提,就说过程的痛苦就不是一般人能忍的。
像郁繁星,几十年如一日,每天不可懈怠的保养,每周至少在健身房耗上十个小时。
不是一两天,一两个月,是几十年。
美丽的代价。
虞姝有气无力地掏出手机,给沈佑霖发微信:我回来了,晚上一起吃饭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