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长知识!”
“这种蓝斑就叫锡斑,好看吧!”
“这怎么是一对?形状一样,花色一点都也不一样啊。”
“你看这只的留白,是不是一条龙,是不是和这只的龙纹一模一样。留白的工艺更难,青花一千三百度成色,而且会晕染垂流,这只留白的艺术造诣更高。”
小刀拉屁股,真是开了眼了。
虞姝小心翼翼地摸着花瓶:“我比较肤浅,我想知道值多少钱?”
沈佑霖一脸得意:“有市无价,没法估,放进博物馆当国宝都够了。我是从苏杭那边的一个收藏家那儿买来的,磨了他一个月才卖给我,花了这个数。”
虞姝咂舌,把手收了回来,赔不起赔不起。
“摸呗,怕啥,摔了也不会让你赔。”
“远观就好,远观就好。”
这个级别的古董,摔了就是可以说是世界的罪人了。
两人正欣赏着花瓶,沈佑霖接了个电话:“嗯,我在,把他带过来吧。”
虞姝听见,以为他有客人,就起身道:“那我就先回去了。”
“坐下,找我们俩的。”
不一会儿,两个西装革履的男人带着一个中年男人进来,那中年男人一进门就跪倒在两人面前,一个劲儿地磕头:“是我的错,是我有眼不识泰山,请二位高抬贵手放过我。”
两个白领打扮的人上前叫了一声「七少爷」,就站在一旁不再说话,沈佑霖眼也没抬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