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后面那个服务员。”万兔岁在他的目光下秒怂,找了个借口溜了。

爸爸不愧是爸爸,包养的小白脸都比普通小白脸有气场!

沈佑霖看着他的背影沉思:“他是不是偷偷吃了炭烤豹子胆?”

不然怎么敢这么对他说话!

“呃……也可能是蒜蓉的。”虞姝心虚地低头扒虾。

她新做了美甲,皮皮虾壳又硬又难剥,剥了半天也没剥出一只来,沈佑霖看不下去了,一手夺过她手里的虾,虞姝被他突然出手吓了一跳,被皮皮虾的刺扎到了手。

“我看看!”沈佑霖握紧她的手,不让她缩回去。

这会天色已经暗了下来,沈佑霖脱下她手上的一次性手套,握着她的手在灯光下仔细查看。

虞姝的手很白,但并不是一双多么令人惊艳的手,皮肤特算不上多细腻,右手的食指和中指上有厚厚的笔茧,手上还有几处细小的的伤疤,看得出是不同的时间留下的。

大拇指指腹被刺破了皮,好在并没有流血。

沈佑霖拿湿纸巾擦干净伤口,又用纸巾擦干水分,嫌弃地甩开她的手:“你的第二张脸长得真不行。”

虞姝捂了捂自己的脸蛋:“我总得给其他女人留下一点儿活路。”

沈佑霖恩赐似的把剥好的皮皮虾扔她碗里:“科学院怎么还不来找你做研究,你这脸皮扛得住原子弹。”

虞姝抱拳:“与君共勉。”

“咯咯咳……”沈佑霖不自在得咳嗽了一声,“谁跟你共勉。”

沈佑霖懊恼自己又「咯咯咯」,每次一高兴就控制不住「咯咯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