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是第一次收到花。”

“不是第一次。”时槿纠正他，“我高三跟你表白的时候也给你送了花，我特意叠的，叠得比卖给别人的还认真。”

那时候她没有钱，那种纸花就是她能给江慕生最好的东西，幸好他从来都没嫌弃过。

自己消失的那三年，江慕生还一遍一遍的温习那种纸花该怎么叠，现在他叠得比自己叠的还好看。

江慕生惊喜的抬起头。

“那是你专门给我叠的？”

“嗯。”

“那你当时为什么说是剩下的？”

“因为这样被拒绝了也不会太尴尬。”

江慕生语塞，这是什么脑回路，不过确实像是那个时候的时槿会干得出来的事。

越是一无所有的人越是在乎这些虚无缥缈的东西，就像当初的他。

还好现在的时槿什么都有，她成为了北城最富有的人，而他也不会再因为自己是个穷小子而自卑了。

前面开车的马秘书看不下去了，两人的视线黏糊死了。

“老板！老板娘！这车不是无人驾驶！”

他不说话时槿还真的忽略了他的存在，时槿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贴着她那边的车门坐好，偏头看着窗外，耳朵红得滴血。

心情逐渐平静下来后，时槿注意到了很多的bu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