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碑文就写‘二十五岁的江慕生’吧。”时槿的手一点一点的抚过江慕生的坟。
她身后的江慕生奇怪的问。
“你怎么知道是二十五岁的江慕生?”
“你没看节目吗?尹里跟我说江栖过年后才回来,那就说明你们是那时候穿越过来的呀,你的生日是12月15日,不就是二十五岁的江慕生吗?”
原来是因为这个,江慕生惊觉,或许他并不了解时槿,原来时槿的心思这么细腻。
两人离岛的时候天色已经黑了,时槿疲惫的睡了过去,江慕生把时槿的脑袋抬起来,让她枕在自己的腿上。
被人打扰的时槿皱着眉头嘤咛一声,但是没有醒来。
江慕生轻轻把时槿的碎发别到耳后。
“黑眼圈这么重,多久没有好好休息了?”
时槿再醒过来的时候,天已经亮了,阳光从窗帘的缝隙中钻进来。
她昨天是怎么回来的?又是什么时候睡着的?她怎么一点印象都没有?
眼皮重得要死,能看到的范围都只有以前的一半,时槿坐起来揉眼睛,揉出来不少蓄积在里面的眼泪。
嗓子也疼,昨天吼得太厉害,哭得太凶了。
右腔还是闷闷的疼,昨天她知道二十五岁的江慕生长眠于木槿花丛中的时候,她有一瞬间想要和他一起长眠。
可是她还有院长妈妈、袁晓、许落、江栖和三十二岁的江慕生,她不能再一次自私的离开。
哎!时槿深深的叹了一口气,起身下床去浴室洗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