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已经走到了户外,这种窒息感也没有得到任何的缓解。
他抿紧了薄唇,眼神有些呆滞地看向了街上川流不息的车辆,良久都没有开口讲过一句话。
沈时礼默默地立在他的身边,垂头盯着手机屏幕看了一会儿后道:“我看这附近有家酒吧,已经开始营业了,去喝两杯缓一缓?”
他话音落下半天后,池呈才回神转头看了看他:“你刚刚说什么?”
“我说,这附近有家酒吧,要不要去。”沈时礼耐心重复了一遍,“你一直在路边干站着,也没什么用处吧。”
“确实。”池呈迟缓地点了下头,“那走吧。”
他真的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感到无力和绝望过。
虽说喝酒在本质上也解决不了什么问题,但至少可以短暂地麻痹一下他的神经,让他不要再在这种情绪中陷落下去了吧。
毕竟他晚上回家还要去面对她。
他不能让她察觉出太多的异样来。
所以等到了酒吧后,他也没敢多喝,只点了几杯鸡尾酒,稍稍压了压自己临近崩溃的情绪。
而且沈时礼也一直在讲些宽慰他的话。
比如许佳意和那个男生手都没有牵,看上去并还没有确认关系。
所以他也不是完全没有机会了。
况且他还和她住在一起,可以近水楼台先得月。
在沈时礼的安慰和酒精的双重麻痹下,池呈苦闷的心情多少得到了一点缓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