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琬已经重新带上一个镯子,她转了转手腕上的镯子,笑着道:“是我安排的时间太仓促了,您已经做得很好。”
“夫人满意就好。”
于是,陈琬就这么坐火车去京北。韩冬伪装成一个去京北找工作的普通人,坐上了同一辆火车。
别人并不知道她要去京北做什么,当然,也不敢多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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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蓁骑马的后遗症就是腰疼。
那天她破天荒的睡了一下午,自然没有起来做晚饭。
于是当天的晚饭有一半是大锅菜的口味,另一半卖相惨淡,活像是把锅底烧焦了后挖出来的。
“……阿婆今儿怎么了?”时蓁瞪大眼睛,“做菜做成这样?”
少帅咳嗽一声,假装自己尝了一口:“还行。”
时蓁:“你不会想骗我吃吧?”
少帅:“……”书上明明不是这么写的!书上写男人给新婚妻子做了一顿饭,妻子十分感动,热泪盈眶,纵然那盘菜没有盐也没有酱油,妻子还是面不改色的吃完了。因为那是丈夫的爱。
少帅想,到底是哪里出错了。
时蓁本来饭量就小,吃了一碗粥,配点橄榄菜和酸豆角就好。
这些天吃惯了自己做的菜,对大锅菜都有点接受无能了。
少帅自己面不改色的解决掉所有的大锅菜和黑色的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