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正好,现在你也被光明正大的解聘了。”
寝室楼内传来一阵哄笑声,宿管说:“别看了,回去整理内务。”
她们这才开始散开。
但讨论话题的主角还是陈闻雪。
“她到底傲气个什么呀?一天到晚往机械部男人堆里跑,也不害臊。”
“听说人家一来就住上单间了呢,被褥都是警卫员开车送来的,不用自己拿。”
“这些好了,也不用她自己搬,让她滚吧。”
陈闻雪无暇去管那些,她纠缠不休:“凭什么解聘我?你们到底算什么?你们就这么无理的解聘一位战地记者吗?”
宿管年纪大了,见多识广,说话时候不带一个脏字,可以把人堵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陈小姐,我们有理有据,三次会议不到者,算自动解聘,机会在您自己手里,自己没把握住,不能怨天尤人。”
陈闻雪见威胁无效,开始哭:“我知道错了,我以后一定乖乖的上班,我好不容易来到这里的,求求你……”
“陈小姐,好不容易在您这里大概可以改成很是容易,其他人都得有好几年的工作经验,在许多报刊上发表了论述,才能进来。您可是一位什么都没有就直接进来的空降兵呢。”
陈闻雪蹲在地上,内心十分慌张,完全不知道自己该去哪里。
“我要去找曹彦哥哥。”
“请您那好自己的行李,在军营外面,想见谁就见谁。”
“你们这样赶我出去,我会死的……”外面哪能见到曹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