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每每对上摄政王宠溺又深情的眼睛,就觉得心口泛疼。

每次傅君深想要和她亲近的时候,她就觉得犯恶心。

所以,她真的吐了,吐了傅君深一身的脏东西,将她吃下的东西尽数吐了个干净。

大概是阿辞的反应太过剧烈,傅君深自那以后就不再逼迫她行亲近之事了。

但是傅君深粘着她的时日越发多了。

只要一下朝,回到藏娇阁,他的怀里必然抱着一个戴着面具的女人。

阿辞起初是不愿意,后来发现在傅君深怀里能勉强睡着,索性就任由他抱着自己。

虽然东玄经历过大火一事儿,稍微伤了元气,但是在傅君深的尽力维持下,勉强站稳了脚。

其实失火以后,东玄子民人人自危,更何况当初西夏一度直逼边境,欲要攻打东玄。

后来也不知道为什么,西夏突然退兵,而傅君深作为西夏的三皇子,曾经的质子,居然尽心尽力地为东玄办事儿。

以至于天下依然保持四分,东玄,西夏,南疆,北凉。

西夏虽然因为傅君深的缘故暂时安定了,但是南疆近来越发不安定了。

因为南疆在边境挑衅一事,傅君深每日忙得焦头烂额,缠着阿辞的时间少了许多。

阿辞独处的时间越发多了,头疼的症状愈发明显了几分。

她再次见到故人的时候,是在一个雪夜。

来人看见苏卿瓷的第一眼,似乎不敢相信,即使她的容貌尽毁,他依然一眼就认出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