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抵是这几年跟着公主吃得好用得好,长安也出落得格外漂亮,身高也迅速拔高,居然比公主高了整整一个头。
要不是苏卿瓷每天都和长安待在一起,眼睁睁地见识着长安长高,她都怀疑长安是不是吃了什么长个子的神丹妙药。
“不回!俗话说水滴石穿,我就不信我捂不热傅君深这个冰块!”
苏卿瓷大抵是越挫越勇,冰凉的小手使劲儿揉了揉被冻得通红的小脸,然后挤出了一个甜甜的笑容,大步往前走了。
“君深哥哥!你快看,腊梅开了!”
苏卿瓷推开了紧闭的大门,邀功似的将手里的腊梅捧在了正在画画的傅君深面前。
傅君深的脸色一如既往的面无表情,视线扫过苏卿瓷被冻红的手掌的时候,眉头紧蹙。
冷声道:“公主何必如此?腊梅开在树上才能绽放,你将它折下,便是提前扼杀了它的生命。”
苏卿瓷闻言一愣,似乎意识到自己好像做错了,连忙将腊梅藏在了身后,示意身后的长安赶紧将腊梅扔了。
长安接过腊梅,却没有立马将花扔了,而是冷声道。
“三皇子当真是好大的架势,只是因为你无意间提及喜欢腊梅香气,我们公主便忍着冰寒亲自给你摘下腊梅。”
“如今你还责怪公主?”
苏卿瓷瞧着傅君深脸色越来越臭,连忙出声呵止了长安的话语:“长安,你先出去!”
长安闻言一愣,幽怨地眼神恶狠狠地瞪了傅君深一眼,而后恭敬地抱着腊梅出去了。
待屋内只有傅君深和苏卿瓷两人的时候,苏卿瓷又恢复了一贯撒娇的劲儿,缠着傅君深要看看他最近新作的画。
大抵是刚刚长安的话刺激了傅君深,傅君深没有继续发作,任凭苏卿瓷在一旁如何撒娇,他始终心无旁骛地画着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