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傅君深什么也不说了,苏卿瓷只以为他出于谨慎不能继续透露了,便打消了追问的念头。
……
两人分工明确,傅君深负责干活,苏卿瓷负责坐在一旁发呆。
傅君深将草药洗干净以后,还在林间捡了不少干树枝。
直接在洞口不远处架起了柴堆,这一次傅君深点火用的是打火机。
事先利落地把野鸡毛扒干净,然后去除内脏。
在野鸡身上涂抹调料,然后用野山芋的叶子将野鸡包裹起来。
最后在最外面裹上一层泥巴,将泥团放置在火堆里面。
夜色渐渐降临,火堆越烧越旺,几个圆滚滚的大泥团被烤得裂开,里面传出阵阵香味。
苏卿瓷已经乖巧地拿着筷子和饭盒坐在了一旁。
没错,这些筷子和饭盒也是傅君深从车里面拿来的。
野狼耷拉着前爪,趴在苏卿瓷身边,望着泥团,流了一地的哈喇子。
前爪下意识靠近火堆,逐渐忘记,对面的那个男人有多恐怖。
俗话说,要想留住一个人的心,就得彻底留住一个人的胃。
傅君深很彻底地贯彻了这一句话,而且还是野外随意发挥的厨艺。
“好香啊!”
苏卿瓷眼巴巴地看着傅君深敲开了一个泥团,闻到了叫花鸡的香味,忍不住赞叹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