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红花素和栀子黄素等植物染料只能在较高温度的热水中才能上染棉布,否则就很容易掉色。

而在这种高温下蜂蜡已经融化,无法保持防止染色的花形,因此古代是很难做出其他颜色的蜡染花布。

苏卿瓷又当众将布料放在水中揉搓了几下,再将布料拎起来,只见盆中水清澈无比,毫无掉色。

“孙教授,你现在还有什么话想说?”苏卿瓷看向孙平,语调平静地问道。

“这……”孙平欲言又止,几度看向苏卿瓷手里的布料,依然不敢相信:“你怎么做到的?不可能!书上说了,这是不可能的!”

苏卿瓷知晓孙平是个太过认真的学术派,今日若是不用事实说服他,他定然是不服气的。

“蜡染不同于其他织染工艺,最显著的特点就是冰纹。我手里的这块布料和先前的那块布料都有明显的冰纹,显而易见都是用同一种方法染制,那就是蜡染。至于是什么方法,涉及其他原因,恕我不便告知。”

苏卿瓷说罢转身,将布料放在水中又仔细搓洗了几遍,有股悠然自得的闲适。

孙平见此真的是什么话也说不出来了。

果真是,莫要小瞧了后辈之人啊!

“师父!请受弟子一拜!”

堂堂历史学副教授,年过四十,居然双膝跪地,朝着一个面容稚嫩的少女行了最隆重的拜师礼!

“哎!你这是做什么?你这是碰瓷吗!?”

顾之闻吓得一个激灵,立马将小妹连着板凳抱起,避开了孙平的跪拜。

折寿了折寿了!

小妹今年才十八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