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濂清将那柄小匕首放回去,拿过杯子倒了杯水。夏禾跑到他身边,扶着他的肩半倚在他身上。
她喝完半杯水,还在喘气。
像是刚刚运动完,额头上还有薄薄的汗。鬓边的碎发也浸着汗水。周濂清抬手将她耳边的头发拢到耳后,夏禾朝他笑笑。
“二小姐,你起来了啊。”她看向祝晚吟, “你昨天发了好高的烧,还好及时发现了。”
祝晚吟抬头看她,“谢谢你照顾我。”
夏禾笑着说,“不客气。”
“该吃午饭了。”周濂清站起身,对夏禾道, “去换身衣服。”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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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傍晚送来的晚礼服是周濂清挑的,深酒色抹胸长裙,裙摆上是手工刺绣的玫瑰花瓣,外拢着一层薄纱。
不隆重不单调,恰到好处。
她不知道今晚祝言迟会不会在,就算不能入场,她想他也会想办法去找她的。
祝晚吟眼看窗外落日尽沉,起身去换上礼服。
周濂清推门进来的时候,她刚换好走出来。他站在门外,静静看着她出声问,“好了吗。”
祝晚吟手还在背后,她放下手朝他走过去,停在他跟前转过身,“拉链还没有弄好,你帮帮我。”
背后的拉链只关了一半,在腰上方的位置。
周濂清往前走进来关上门,伸手帮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