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言迟看着她,冷静道,“看完不许折腾。”
祝晚吟瞪他一眼,“谁折腾,你快给我。”
祝言迟视线扫过她,浅浅垂眸将身后的一封信交给她。
祝晚吟心切地接过来,小心地拆开信封。
很有质感的白色信封,拆起来的声音都是哑质的。封面上没有字,只有简单的几笔图案,像是自己画上去的,认真看似乎是潦草的白玫瑰。
信封里面则装着一张简单的信纸。
是周濂清亲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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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吟小姐:
冬雪见礼。
在收到信的时候,雪大概已经停了。
写信很奇怪是不是?可在拆信封和看信纸上每一个字的几分钟里,应当是你最想我的时候。
想写给你的话太多,因此落笔时眼前就只剩你的样子。以至言辞匮乏。
但亲爱的晚吟小姐,倘若时常忘记自己是谁,就想我。
想起我叫你名字的声音。
有没有读过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