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言迟习以为常,眸色是一惯面对她时的疏疏淡影。
“二小姐。”
祝晚吟意料之外地低笑了声,懒散地看他一眼,“讨厌的木头。”
她这么说他,也不知是第几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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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城郊别院回到城区后,祝晚吟没有回住处。而是直接去了第一中学。
时间也差不多到了放学的时候,她在校外等了几分钟就看见有学生背着书包走出来了。
有风吹过来,祝晚吟站在街边拢紧外衣,低头看着路面,在原地来回踱步。
耳边是学生说笑的声音,各自朝着不同的方向分别。
清一色的校服,像一道道清新的色彩,从校门口不断地划出颜色。祝晚吟望着一群接一群的学生勾肩搭背或手挽手的走出来,逐渐出神。
直到学生散去不少,校门外冷清了一会儿,周濂清也从那条路走出来。
祝晚吟看到他,抬步跑过去。
周濂清手上一如既往地拿着教材和书,祝晚吟跑到他身前停下来,碍于在学校门口,没有往他身上去。
鼻子和脸颊都红红的,也没有戴围巾。周濂清抬手摸了摸她的脸,“等了多久?”
“没多久。”祝晚吟挽着他走。
他说,“怎么没给我打电话?”
祝晚吟笑了笑,“我想着等一会儿你可能就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