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想她第一次哭的时候,周濂清追着和她道歉,关心备至,温声细语。
“不就摸一下吗。”祝晚吟低头看看自己,陷入自我欣赏,“这身材多好。”
大惊小怪的老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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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周家之后的半个多月,祝晚吟也没了空闲去找周濂清,有很多礼裙和旗袍的定制需要完成。
周濂清除了在学校教学生,回去之后还要辅导周未。她明年就高三了,要高考,从现在起就不能再懈怠。周濂清抓她抓的很紧,祝晚吟都很少能收到她找她分享出门玩的消息了。
很快就要冬天,祝晚吟难得休息下来的时候才想起很久没有见过白泽他们几个。
久违地给他打了电话,却收到他住院的消息。
祝晚吟当下就换上衣服出门,打车去了医院。
住院部有些难找,祝晚吟问了几次才找到白泽的病房。房间里有两张病床,另一张是空的,没有人住。
门开着,祝晚吟走进去的时候白泽正在剥橘子吃。
他看起来伤的挺严重,祝晚吟没想到他左腿和右手都缠着绷带。
白泽见到她来,立刻笑着朝她挥了挥手, “晚晚,你来看我啦。”
“你怎么伤的这么重。”祝晚吟绕过病床,皱眉看着他。他脸上的伤已经好了,只是还有一点点未消的痕迹。
“没事。”
祝晚吟轻轻碰了碰他的手,“疼吗?”
白泽笑了笑说,“不疼了。我伤的不重,不要紧的,都是皮外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