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祝晚吟摇头,吃了个馄饨,“就吃这个。”
她弯着眼睛说,“周濂清,我吃了你做的馄饨,我是你的人了。”
周濂清轻笑了声,“这是什么逻辑?”
“我的逻辑。”祝晚吟吃了几口还是忍不住倒了杯水。她一边低着头努力舀起和馅分离的馄饨皮,一边说,“周濂清,我身上好像还有点痒。”
他放下水杯道,“你这次比较严重,喝的酒度数高,医生说外敷内服的药都得不间断地持续两天。”
“嗯。”祝晚吟应声,然后顺势继续道,“不过我发现我胸前也红红的。”
她抬眸直勾勾地看向他,“周濂清,你昨晚也帮我身上涂药了吗?”
他眸色平静,捏着勺子的手指尖微收。周濂清垂眸道,“你昨晚醉的厉害,身上又很难受,不帮你抹药你一直睡不安稳。”
她淡淡笑着直接问,“那你是把我全脱了吗?”
周濂清正拿过水杯喝水,闻言动作顿了顿说,“没有。”
“那你有没有”
她一点都不害臊,再问下去,不知道能也问出什么问题。周濂清及时打断她,看着她认真问,“我还没有问你,昨晚为什么喝酒。”
是遇到什么不开心的事情了?
“就是想喝就喝了。”她随意一笑。
周濂清却正色道,“晚吟,这不是可以随意玩笑的事情。酒精过敏严重会要命,其他事情可以任性,这件事情不可以。”
祝晚吟点头听话地说,“知道了。”
她应的很乖,态度也很好。可周濂清就是觉得她没听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