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濂清陷入自我漩涡的期间,祝晚吟已经忘记发生了什么,又开始不舒服。
他不再去想什么,重新平静地俯身下来,帮她擦药。他细腻的指腹推开软膏,凉凉地敷上去,祝晚吟的手渐渐停下来,不再去抓过敏的地方。
她肌肤白嫩,成片的红格外瞩目。周濂清只在意她的症状,抹药的时候也没再想其他的。只最后他顺着被她抓红的痕迹再往下抹药的时候,手才蓦然顿住。
锁骨往下,是她随着呼吸轻轻起伏的胸口。她躺在这里,衣领又被她扯的有些开。领口下的弧线就在他手边。
周濂清指尖往回收了收,直起腰轻叹了叹。
周未偏偏今天回去了。
他没了动作,祝晚吟的手又不自觉地去碰。不抹药大概是睡不好了。
周濂清看着她泛红的睡颜,重新俯身,他牵过她的手,想用她自己的指尖推开药膏,但祝晚吟不太配合。她总是忍不住蜷起指尖去抓痒。
他没办法,只能重新挡开她的手。
周濂清沉着性子,手背碰了碰她有些热的脸颊,“晚吟晚吟?”
他想叫醒她,可她这个样子,醒来也不清醒。
周濂清抿着唇,不再唤她。
他垂眸自我调解,只当自己是医生。
他是她的长辈,她生病了照顾她是应该的。
周濂清手在半空停顿片刻,冷静地将药膏抹在她身上。女孩子的身子都是柔软的,但到底还有更柔软的地方。即使只是最边缘。
周濂清只觉指尖被烫了一下,他放轻呼吸,收回手之后以更轻的力度帮她涂药。周濂清偏开目光,以余光盲涂。看不见之后,注意力便全然感受在了指尖上,如云朵棉花一样的触感,随着心念某处塌陷。
这样好像更不合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