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她一个人,她也就坐不住了。
祝晚吟离开店里,在街上左右望了望。晚上的风有些冷,她没带外套,于是走到一边的树旁靠着。她看着满目繁华的街道,徒生出些和冷风一样的苍凉。
祝晚吟吸了吸鼻子,她转身回店里买了一罐酒。她打开闻了闻,是清新扑鼻的果味。随便买的,不知道好不好喝。
祝晚吟盯着看了两秒,仰头喝了两口。喝的有些急,她呛了两声,皱着眉一口气又喝了大半。
祝晚吟喝完才认真品了品,酒的度数好像不高。她坐在吧台角落,重新买了一瓶。祝晚吟也不太懂这些乱七八糟酒,随手挑了个耳熟能详的名字,威士忌。
她喝的不快,一杯接一杯,慢慢地像在喝饮料。
祝晚吟不知道喝了多久,才重新离开。
她觉得自己有些轻飘飘的晕。
祝晚吟在门口拿出手机,半眯着眼睛找到了周濂清的电话,打出去。
“喂。”
他的声音穿过电流,直直地传进她耳朵里。祝晚吟听到的一瞬就笑了声,眼睛有些模糊。他的声音好像让人想哭,和哥哥不太一样。
祝晚吟半天没说话,周濂清叫了一声她的名字,“晚吟?”
晚吟。
只有周濂清一个人这么叫她。
愿意叫她名字的人都喜欢叫她晚晚。
祝晚吟很喜欢他这样叫自己。她名字这两个字从他喉间唇齿递出来,总是能被他的嗓音变得很温润。
祝晚吟后背靠在冰冷的玻璃上,看着地上来往行人的脚步,低声说,“周濂清,你能来接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