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晚吟看着她走过来的时候在想, 周濂清喜不喜欢这样的。祝无瑕在国外待了几年, 美的越来越分明。
实话说,她很有祝家大小姐的做派, 神色里永远有几分别的女人不及的自信和傲气。
祝晚吟和她完全不一样。
“祝晚吟。”她走近了, 步子也慢下来。祝无瑕的声音和她的人一样有距离感,高高在上。 “你还敢回来。”
她已经听说了玉坠的事情。
简直荒唐。
祝晚吟坐在那儿微微抬头看向她, 笑意浅淡, 没听见她的话似的,懒散着声音说,“姐姐,好久不见。”
“谁是你姐姐。”祝无瑕走到对面的位置, 拉开椅子也没坐,“不过我也正要找你。”
几年没见,她眉眼没有多大变化。祝无瑕打量她两眼,看不出情绪。
她不喜欢祝晚吟的眉眼,因为总能看出祝明渊的影子。像在昭示着她是他的女儿。
“我知道你要找我,所以不麻烦你找。”祝晚吟倒了杯茶推过去,对她扬了扬下巴,“喝茶。”
她一直如此。
从小到大,她总是这样玩世不恭对一切都不在意的样子。
祝无暇手搭在椅子上冷笑了声,“祝晚吟,这是我家,你不必一副主人的样子。”
她笑了笑没说什么。祝无瑕看着她,开门见山地问,“我问你,你为什么去见傅寒山。”
祝晚吟慢慢抬了抬眼,“我不能见他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