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太会这些。”傅寒山叠着长腿随意地坐在那儿道,“如果不是家里非要我学,我可能还有些兴趣。”
祝晚吟闻言笑起来,“你怎么和我一样?”
祝家非让她做的事情,她满心都是抗拒。
“是吗。”傅寒山也笑了笑,他帮她将水壶拎到一边,问道,“晚晚,我们虽然是第一次正式见面,但你还记不记得当初在澳门的地下拍卖会?”
“自然记得。”祝晚吟省去许多步骤,沏了两杯茶,端过一杯给他说,“你当时一直追着我抬价,我后来就不和你争了。”
她停了一下说,“不对,你是从一开始就在追价,只不过最后就剩下我在和你争了。”
傅寒山道,“是,我当时也没想到还有和我一样有钱的纨绔子弟。”
祝晚吟乐了两声,“不过谢谢你,最后又把那块玉送给我了。”
那么贵的东西说送就送了,他也确实是挺败家的。
傅寒山喝了口茶问,“那你喜欢吗?”
“喜欢。”
祝晚吟说着看向他,想起来问,“对了,上次我没有去见你,你呢?你是不是也推拒了那次见面?”
傅寒山想了想说,“我本来没打算拒绝,但后来觉得你可能还不会见我,所以我也推拒了。”
怪不得那天晚上祝言迟也说不认识他,原来之前都没能见到。
“你还挺了解我。”祝晚吟叠着腿,手肘抵着膝盖,单托着下巴看他,“傅寒山,我们两个是有婚约的你知道吗。”
他说,“知道。”
“我虽然做不了主,但你和我不一样,要是想退掉婚约应该也不难。你可一定不要向家里妥协,我也不会妥协的。”